#一个触动
听了随机波动颜怡颜悦那一期以及新闻实验室zhiqi的那期,他们讨论公共表达的一个点触动到了我。
从大概16年到17年的那段时间高中时期的语文教学开始,我就感觉到非常的不适,因为作文必须要写议论文了。议论文我的确写的不好,或许跟我自始至终都认为这种文体是对于文字的的冒犯的心结所致,但也许也只是因为懒不想学。但是后来的议论文跟最开始意义上的议论文又不一样了,后来的议论文我更愿称之为”21世纪の新八股文“,自从开始写这种东西之后我就更不愿意写了。
我当时以为这种情况只是一时的,然后最后发现是我太过于天真,到后来19年的时候我真正见识到了”21世纪の新八股文“给现在的每一位学生带来的影响,可以称之为cancel culture的东西。
一直以来我都会想要说去尽力阻隔我跟言论管制的距离,试图更多的获得一些表达自由的空间,通过这种方式来争取自己的言论表达权,但从某种程度上,这种逃避的方式是会阻隔想法的传播的,所以在我听到颜怡颜悦说他们绝对不会放弃在公众面前的表达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我一下子没有没反应过来说那我这种躲藏的意义究竟在哪里?还在发声的表达者在思考的问题是就算阉割了但也要表达,我觉得他们好勇敢,我几乎是因为19年王老师的那次事件丧失了我在表达方面的所有勇气,就像现在我建了博客来给我自己一个储存想法的平台,实际上这是一种面对困难缩在壳子里的一种行为,我有些为自己的这种逃避而可耻。
但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大概是,更有权利的精英们都没有办法,能指望我自己怎么办呢?这个逃避是有效的,虽然是逃避,但是也是一种迂回的记录,怎么说,也不能太责怪自己。
但是关于这个逃避不逃避的问题我只能说我没办法说对与错,因为就现在来讲,只能是个人选择问题。
#关于新闻与当下
毕业的时候最大的感受是,现在已经没有说可以被称之为新闻的东西了,我对于现在大部分的媒体都感到很失望,但能知道大家的无可奈何,我只能说我现在已经不想说作为一个新闻人去参与其中了,这让我感到很累。
但是听完新闻实验室最新一期之后,我觉得或许大家现在都是这种状态了,新闻媒介究竟能做些什么或者或该如何做,就连现在在从事相关工作的老师们都不知道,知道这一点之后就是又宽慰又无可奈何。
还是那句话,现在还在文化行业的人我都非常佩服,因为他们在做着我没有勇气去做并且去表达的东西,我现在已经是属于退回到了放弃公共媒体,采用封闭交流的方式来让自己感到快乐和满足。
17年冬天看柴静《看见》的时候,我震撼于她对于陈的提问的回答,她在乎新闻中的人,我想说我依然在乎,但是我在认识到更多的世界之后我觉得她有能力去在乎并且能够大胆的说出那些话的时期是多么的可贵。
我不知道,很多问题还没有答案。